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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離那通凌晨突兀的電話已經(jīng)過去三天,許嘉南手腕的傷口在精心護理下開始結痂。
蘇喬悅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出神,眉頭緊鎖。
整整三天,江知衍沒有半點消息。
沒有電話,沒有醫(yī)院的通知,甚至連一份賬單都沒有寄來。
那個噩夢——
江知衍在精神康復中心病房里絕望呼喊她名字的噩夢,總是在夜深人靜時閃現(xiàn)。
她煩躁地搖搖頭抬眼看向對面,“爸媽,知衍在那邊也待了三天了。我看教訓也差不多了。”
她煩躁地搖搖頭抬眼看向對面,“爸媽,知衍在那邊也待了三天了。我看教訓也差不多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