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秘書辦事很利索，不出半小時，網上鋪天蓋地全是有關嚴佩珊的熱搜。

包括她之前軍訓欺負我女兒的視頻，也被人扒了出來。

當然，這里面不乏我的手筆。

我也曾擔心過，這樣做會不會給我的女兒造成二次傷害。

在我接班平安集團前，我的爸爸曾經告訴過我，如果不能對對手一擊致命。

那就要提心吊膽一輩子。

對敵人的仁慈，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