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薇在病房里聽見這句話，手輕輕握緊了弟弟的手，呼吸終于慢了下來。

天亮前，市局大院的燈幾乎全亮著，押解車一輛接一輛的開進(jìn)來。

恒建老總、博源基金的兩名理事、幾個(gè)港口的中間人，全部被分流送進(jìn)不同的審訊室。

“老灰”被帶下車時(shí)，神情平淡，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刻。

他沒反抗，甚至主動開口要水喝。

可一旦提到賬本和名單，他的嘴就緊的像上了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