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林黨人聚集的府邸內(nèi)，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。

首輔劉宗周端著茶杯，手卻在微微發(fā)抖，他看著在座的幾位核心成員——吏部尚書左光斗，名滿江南的大才子錢謙益，還有前不久剛給“天雄軍”寫了匾額，此刻卻一臉尷尬的黃道周。

“諸位，都聽說了吧？”劉宗周的聲音沙啞，“京郊那支新軍，已經(jīng)不是什么營頭，而是一把懸在我們所有讀書人頭頂上的刀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