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露殿內(nèi)，所有宮人都被遣退。

李淵再也維持不住帝王的威儀，他頹然坐倒在龍椅上，額上冷汗涔涔，抓著蕭羽手臂的手，還在微微發(fā)抖。

“蕭羽......朕，朕剛才真的以為要死了......”

蕭羽看著他這副模樣，嘴角卻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：“陛下，你忘了？為臣當(dāng)初給你的那枚丹藥，是做什么用的？”

李淵一愣。

“那丹藥，可保陛下肉身不腐，生機(jī)不絕。就算那匕首真捅進(jìn)去了，你也死不了?！笔捰鸬恼Z(yǔ)氣平淡，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