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緩緩地，緩緩地轉(zhuǎn)過頭。

看到了那張他永生永世都忘不掉的臉。

“你來了?！?/p>

他的聲音，沙啞，干澀，像是許久沒有上油的齒輪。

“來看我最后的笑話嗎？”

蕭羽走到他的面前，蹲下身，與他平視。

“不?！?/p>

“孤來，是回答你一個問題?！?/p>

李世民空洞的眼神中，終于泛起了一絲波瀾。

他想起來了。

在玄武門下，在他被那張國運(yùn)金網(wǎng)壓得跪倒在地時，他曾聲嘶力竭地問過一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