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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我和韓正易是圈內(nèi)出了名的神雕俠侶。
雖然俗套,卻很貼切。
我困于火場,他為了救我,全身十極燙傷躺了三年。
誰都說不論是我是他,變心除非天降紅雨。
我也確信一輩子一雙人。
可他不是,他嫌寂寞,想玩玩三人行。
“安妮懷孕了,你也有份?!?/p>
他舉著B超要我一同負責。
“小姑娘嘴巴刁,一日三餐你按這個菜單來。”
“她膽子小,睡覺要人陪。你的東西已經(jīng)搬到客臥?!?/p>
管家阿姨氣極罵他病得不輕,敢叫俞家主理人伺候下賤貨!
我卻點頭答應(yīng)。
一個月的菜單量,我盡心盡力十分鐘就把她喂完。
才三個月的孕肚大得就要臨產(chǎn)。
......
“蕭小姐,還餓嗎?最后一道菜沒吃呢!”
我笑得人畜無害。
蕭安妮神情痛苦,想要以嘔吐緩解炸了的胃。
“不乖哦,你不顧自己也要顧著肚子里的寶寶啊。”
我用膠帶封上她的嘴巴,等食物消化了一些。我將最后一道菜溫柔喂進她的喉嚨。
“嘔!嘔.....”
“俞白宣,易哥哥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!”
蕭安妮抓著空吐了些,可惜污穢物堵不住她的小嘴,憤恨看向我。
我到要看看他怎么個不放過我。
我輕笑出聲:“我做事從不隱瞞,他這不就知道了!”
聽到門外急促的腳步聲,我指了指身后。
“安妮!”
“易哥哥,救我!”
韓正易飛奔過來解救五花大綁的蕭安妮。我肩膀被他撞得青紫。
“不怕,有我在。”
他一臉心疼擁她入懷,冷眼盯著我。
“俞白宣,你得給我個交代!”
交代?這就是我的交代。
我原想他只是不小心走了岔路,還有得救再三忍讓。
昨天他有些小感冒,我送藥剛走到麻將房外,里面的交談聲傳到我耳朵。
“易哥你一大拖小帶回家,宣姐沒意見嗎?她可是魔女脾氣!”
“安妮年輕又漂亮,溫柔甜美真的沒話說?!?/p>
韓正易還沒出聲,另一道聲音插進來。
“魔女?哈哈哈哈,她就是易哥的一條哈巴狗!”
“不說總裁位上坐的是易哥,更何況易哥拼死救她一條命呢?!?/p>
“她到死都不會知道,當年易哥救她是因為俞家的權(quán)勢和錢財?!?/p>
“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們找人撞的,易哥的孩子怎么能姓俞!”
“易哥你也真豁得出去賭贏了,是我們的榜樣!”
幾人大笑碰杯。
我后退幾步,臉色煞白。手心里藥丸被我捏得粉碎。
韓正易出身山溝,大學時所有人都奉承巴結(jié)我,只有他不卑不亢。
我失足跌落湖中心,平時追求我宣言能為我死的人全都跑沒影,韓正易跳了下來。
爸媽覺得他心術(shù)不正,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。那次火災才松了口。
他眉目柔情撫順蕭安妮的背,看我的眼神冰冷無溫度。
“道歉!”
他看我一臉倔強繼續(xù)說“不然我讓你好看?!?/p>
我揉了揉肩膀站起,“我要不呢?”
“她算個什么東西,也配我道歉?”
我坐到椅子上,翹起二郎腿,不屑地笑說:“韓正易你腦子真是被驢踢了,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!”
“易哥哥上市公司的總裁,誰見了不點頭哈腰的。”
“你死到臨頭還在這叫板!”
蕭安妮躲在他懷里,氣焰漲了些。
爸媽過世后我把集團交給韓正易打理,高位坐久了他就真當自己是正主了。
“好,好,蹬鼻子上臉了你!”
“把她給我綁了?!?/p>
韓正易冷臉吩咐起保鏢。
“寶貝,待會,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留一條命就行?!?/p>
保鏢滿臉惡狠緩緩向我走來。
“你現(xiàn)在知道錯,還來得及。”
“不過要跪下,再磕頭??牡轿覞M意為止.....”
他得意地摩擦下巴,期待我求饒的樣子。
我一個噗呲,往身后保鏢點點手指,保鏢把一份資料丟到韓正易腳下。
“阿程,你反了你,我才是你老板!”
“笑話,我是俞家的人,當然大小姐才是我主子!”
“你只不過是大小姐鞋底的爛泥,你能叫我做事是我尊重大小姐?!?/p>
阿程立在我身后,對他一臉狠戾,隨時聽我一聲令下把他打得滿地找牙。
“你!”
韓正易握拳站起,看到踩在腳下的離婚協(xié)議幾個大字,愣了一下?lián)炱稹?/p>
“你要和我離婚?”
我抬眸冷哼,“對!”
他堅決地說“不離!”
“我不同意!”
韓正易語氣軟下來,“老婆,這點小事有必要離婚嗎?”
“你愛我就應(yīng)該愛烏及烏,對安妮好一點。你傷害她道個道而已有那么難嗎!”
“你不能生育,以后她生下來的孩子肯定是叫你媽媽的,別得了便宜還賣乖!”
韓正易扶著我的肩膀,說得激動。我抹掉噴在臉上的口沫,覺得好笑。
“肩膀什么時候傷到的?”他摸著淤青皺眉。
我打掉他的手說:“別擺一幅心疼的樣子,讓我覺得惡心。”
“既然我才是孩子的媽媽,那我有決定他去留的權(quán)利咯?”
我嘿嘿一笑,“阿程,把這野種摘了,礙眼!”
蕭安妮眼睛猛地掙大,護著要裂開的肚皮大喊:“你敢!”
我抓過阿程遞來的刀吹了吹,說:“我就敢了!”
我還沒走進,韓正易一把推倒我。攔腰抱起她著急忙慌就逃跑。
他丟下一句:“離婚,除非我死了!孩子你也別想碰。這個月的零花錢給你扣了,知道錯了就來求我!”
他話說得硬氣,驚嚇的眼神卻出賣了他。
因為我變回火災前的魔女樣子。他知道現(xiàn)在的我下得去手,慢一秒刀絕對已經(jīng)刺在蕭安妮腹中。
“對嘛,這才像你韓正易,一直端著可不帥氣?!?/p>
每月領(lǐng)那點碎錢是我想照顧他的自尊心,裝得久了連自己也分不清現(xiàn)實了,再陪你們玩玩!
我剛要起身,婆婆卻突然打來電話,刺耳的聲音瞬間穿透我的耳膜。
“你給我小心伺候好安妮,照顧好我的孫子。別不服氣,誰叫你是一口屙不了蛋的雞呢!”
“阿易工作辛苦,你多扶持些,懂事些!”
我按掉電話,看著已經(jīng)消失的背影,心里冷笑不止。
晚上我回到家剛進門,韓正易雙手抱胸依靠在門邊。
“去哪了這么晚?!?/p>
“喏,給你買了禮物。”
他打開禮物盒取出一條鉆石項鏈,我之前看雜志和他提過一句好看。
我徑直越過他,他討了個沒趣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歡安妮,等她生下孩子,我就送她走,別那么小肚雞腸?!?/p>
“孩子我們一起撫養(yǎng)長大。你不是一直羨慕別人有小孩嗎?還是我的血脈,你應(yīng)該珍惜的?!?/p>
那時股東元佬堅決反對韓正易上位,我?guī)е碓幸粋€一個上門求,累倒被車碾過腹部。
他抱著我哭著對天發(fā)誓說:“宣兒,我永遠都愛你,絕不背叛!孩子不重要的,我們一輩子過二人世界,更幸福!”
想不到是他找人碾的.....
韓正易在身后一把環(huán)住我,下胯凸物頂在我的厚肉上,鼻子伸進我勁窩猛嗅,“老婆.....我們好久沒那個了,今晚我去你房吧?!?/p>
“或者.....”他曖昧呵氣。
“你也想試試三人行,就來我和安妮的房間?!?/p>
他看向樓上正往這邊看的蕭安妮,笑得寵溺。
“安妮技術(shù)很棒!”
我回身笑得魅惑,唇吻在手指尖印在他唇上,“你們先熱場,我準備一下就來。”
“好?!表n正易沒想到我這么輕易答應(yīng),激動吻下來。
我手抵在他胸膛,有一下沒一下地畫圈。
“那套你最愛的粉色蕾絲鏤空加丁字褲,我穿?!?/p>
是他兩年前送我的生日禮物,我嫌別扭最后還是沒穿。
我記得那晚他失望的眼神,過不久韓正易就勾搭上了蕭安妮。
韓正易一把把我抱起轉(zhuǎn)了個圈,“老婆最棒!”
“我等你?!?/p>
我一顆一顆解開紐扣,一步三回頭,迷得他不知天地何時何日,哈喇子直流。
“不管你怎么裝狐媚,易哥哥最愛的都會是我?!?/p>
蕭安妮攔下我,眼神惡毒。
“看你那么可憐我就告訴你吧?!?/p>
“易哥哥說在床上對著你就是硬不起來,因為.....”她故意賣一下關(guān)子。
“他看到你胸上的燙疤就作嘔,腐爛又丑陋?!?/p>
“嘖嘖嘖,我就不一樣了,我雙峰雪白又誘人,易哥哥吸了幾年也不膩。”
我腦袋轟的一聲,有什么東西在炸開,臉色也變得慘白。
那次火災韓正易把我整個人都包裹著,他說:“宣兒別怕,我不會讓你有事的,這些傷痛讓我一個人承受就好?!?/p>
“我只希望你能一輩子健康漂亮?!?/p>
所以他全身被燒傷,我只有些小部位被火燒。
他躺在醫(yī)院三年,我想盡辦法給他安排植皮手術(shù)。手術(shù)很成功,皮膚完美融合,一點也看不出燒傷的疤痕。
我的小疤痕之所以不植皮,是為他這份心這份情深深刻在身體里,以作徽章。
回到客房,阿程出現(xiàn)在我背后。
“大小姐,幾家元老都已聯(lián)系好,約定的日期也商談好了?!?/p>
“就等大小姐你出面!”
我從床底下取出個麻袋,袋里的東西受到刺激,不停挪動亂竄。
“嘿嘿,該你們上場了!”
臥室門大開,激烈狂野的男女交合聲毫不掩飾地釋放。
“真他媽不要臉,別的男人搞小三還知道要臉藏著掖著,他直接帶人回來還把大小姐趕出婚房。從晚做到早,門也不關(guān),那野種怎么還沒做流產(chǎn),天殺的?!?/p>
“一個上門女婿還那么囂張!”
“我早上收拾房間,哪哪都耷拉著套,每一個都滿袋子精液,也不怕把自己搞死了!”
“氣死我了,大小姐怎么就忍得下去呢,要是我早把這兩個賤人砍了?!?/p>
“大小姐就是心好又太愛姑爺,才任由兩個賤人欺負。老爺夫人知道了能從官材里爬出來!”
幾個傭人朝門方向吐出幾口唾沫離開。
“易哥哥,為什么你沒有答應(yīng)離婚,難道你不愛我和寶寶嗎?”
中場休息,蕭安妮紅著眼問。
“小傻瓜,老公愛你。我想你待在我的羽翼下開心快樂?!?/p>
“其他什么都不用管,讓俞白宣來頭疼就行?!?/p>
韓正易輕柔吻在她額頭上。
真是好打算啊。
我攥緊手上提的麻袋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“易哥哥,我想和你并肩作戰(zhàn),我不想當一個金絲雀。”
“我想和你結(jié)婚,做好你的賢內(nèi)助!”
蕭安妮翻身壓在他身上,擺動水蛇般的腰。
韓正易臉色不悅蹙起眉頭。
“和你說過多少次了,她永遠都是我老婆,誰也取代不了?!?/p>
“不樂意你就滾蛋,我疼你是看孩子的份上,別越界了!”
他一把推開蕭安妮,拿起手機點著一支煙。
手機震動傳來。
【老婆,你穿好了嗎,我等不急想看了.....】
等不著找死呢!看著兩條赤身裸體,我笑得陰險。
“老婆你來了,怎么.....沒穿?”
韓正易亮起的眼睛,看清我身上密不透風的睡衣瞬間暗了下去。
蕭安妮一臉鄙夷地說:“易哥哥我就說嘛,她這樣的老正經(jīng)哪玩得來?!?/p>
我笑笑拍了拍麻袋,“在這呢,慢慢來才刺激嘛?!?/p>
拿出兩幅手銬和眼罩,我誘惑地說:“今晚讓我伺候兩位怎么樣?”
韓正易色欲的火苗瞬間竄起,看到滿滿當當?shù)穆榇肟隙ê芏嗪眉一?,狂點頭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趁機報復我!”
蕭安妮不服氣剜我一眼。
我一幅可惜了的表情,“那我走唄!”
“別別別,老婆,我信你!”
“你要不想就滾,我們過兩人世間也行。”
他指著房門沖她喊。
蕭安妮淚眼汪汪嘟著嘴忍了下來。
把韓正易蕭安妮分別銬好,再帶上眼罩。我滿意地拍了拍手。
“你聞一下,是不是你愛的?”
我拿起那套情趣內(nèi)衣在他鼻子上輕掃,惹得韓正易心癢難耐,在他要應(yīng)我時,我塞進他嘴巴。
“先幫我保管,我脫衣服.....”
韓正易全身燒得火紅,不停點頭。
“我更愛你咬著它的樣子,我們先玩玩助興小玩具,怎么樣?”
韓正易喉嚨低吼,雙臂肌肉青筋爆起。
“俞白宣你能不能別費話了?沒勁得很!”
一旁的蕭安妮感受到韓正易的烈火,嫉恨得很。
“著什么急,一會就到你咯,讓你永生難忘?!?/p>
算了,不玩了,累得慌,速戰(zhàn)速決吧。
我勾起抹壞笑,提起麻袋盡數(shù)倒在兩人身上。深呼一口氣,雙手抱胸看好戲!
“??!”
“啊?。。?!”
“什么東西在爬,冰冰涼涼的,好惡心,俞白宣你到底在干嘛!”
蕭安妮害怕尖叫,不停掙扎赤裸的身體。
韓正易則一臉享受,“老婆,快讓我看看你!”
我將兩人的眼罩慢慢揭開,待他們看清身上爬的小玩具真面目時,嚇得魂飛魄散。
“?。 ?/p>
“?。。?!”
“是蛇!”
“俞白宣你瘋了,快放開我!”
韓正易瞬間蔫了,氣急敗壞大吼。
“易哥哥,我好怕,我好怕蛇,啊!別過來!”
蕭安妮奔潰大哭。
他們越掙扎甩動,大蛇小蛇越興奮往身上竄。
兩條大蛇率先出口,精準咬在韓正易蕭安妮最柔軟的地方,痛呼聲響徹整棟別墅,震上幾震。
忍禁不禁笑出了淚,我吹了聲口哨。
“宣兒,你別胡來,你就為了點小事要殺人嗎?”
兩個鐘過去,韓正易滿身蛇牙洞。他有氣無力地呻吟,蕭安妮早驚嚇暈死。
我嘴角勾起嘲笑,慢悠悠地說:“玩玩而已,還不至于臟了我的手。”
“快放開我,明天李特助沒看到我到公司,會報警的!”
韓正易威脅的口吻說:“真鬧到警局,我也保不了你!”
我無所謂地說:“家養(yǎng)小寵物不小心越獄而已,醫(yī)藥費我陪得起?!?/p>
“還有.....提前通知你,明天我會送你兩份滾蛋大禮包,今晚好好休息才有力氣接哦?!?/p>
韓正易猛地抽一口涼氣,驚恐看我,“俞白宣,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