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嘆口氣，無奈看她。

少女笑嘻嘻，見這泉水清冽見底，還要褪了鞋襪進(jìn)去玩耍。

她動作極快，是白綾的襪和繡著海棠的繡鞋，三兩下便脫了個干凈，露出里頭玉白的足來。

“姜云蕪，你知不知羞？快把鞋襪穿起來?！?/p>

郎君來不及阻攔，只能板著臉，避過眼去呵斥她。

“有什么關(guān)系，又沒有旁人瞧見。”

少女不管不顧，一派天真爛漫，先是坐在泉邊，將雪白的足放進(jìn)清冽的泉水中，輕輕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