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喻菱聽(tīng)得一頭霧水，驚訝看向裴朔白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裴朔白一雙大長(zhǎng)腿微微分開(kāi)，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搭在欄桿上，挑眉注視著樓下。

“你看?！?/p>

江喻菱順著視線望去，眉頭微蹙。

樓下一片混亂，清潔車倒在地上，瓶瓶罐罐散落一地，老太太卻沒(méi)什么事。

因?yàn)樾鞝N燦正拼了命一般替老太太擋住了清潔車。

盡管她面色都變得蒼白，依舊伸手撐住，鮮血順著指縫慢慢溢出，片刻便淌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