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(yī)院的走廊里，顧淮靠著急救室外的墻，指尖發(fā)涼。

他忘不了江念倒下前看他的那一眼。

空洞，沒了生氣。

林薇薇還在他身邊抽泣，拉著他的衣角。

“阿淮，我好害怕......念念她怎么會這樣，她是不是太恨我了，寧愿用這種方式來......”

“閉嘴。”

顧淮的聲音沙啞。

林薇薇愣住，抓著他衣角的手僵在半空。

急救室的門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