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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
有個跟班的感覺真好!
楊凡熱了老鳥給扇風(fēng),楊凡渴了老鳥就屁顛屁顛的去倒水。
楊凡很客氣,總是說:“不用不用!”老鳥總是回道:“應(yīng)該應(yīng)該!”楊凡問,那是客氣。老鳥這么回答,那是本分。
晚飯再也不用愁了,呂老板不但言而有信,在聽說了楊凡高升之后,不但吃肉免費(fèi),連喝酒都不要錢,而且很熱情的推薦了他們的當(dāng)家菜——驢鞭。
在楊凡贊不絕口后,那道驢鞭的價格瞬間漲了三倍,而且還供不應(yīng)求!以至于后來清水縣中的母驢們都流行同\性戀。
楊凡與老鳥酒足飯飽。老鳥一直送楊凡到了家——那三間茅草屋!
老鳥皺皺眉頭,道:“咱們清水縣快班的班頭!”他總是有意無意省掉“代理”和“副”三個字,可是楊凡一點(diǎn)也不覺得這人偷懶討厭。
老鳥又道:“怎么能住在這樣破爛的宅子里?班頭,你放心,這幾天我就上心,給你找一處好宅子!”
楊凡擺擺手:“算了算了!”不是不想,當(dāng)官雖好!可就是錢少!口袋里的三十兩銀子還是驢肉館的呂老板給的,送了十兩給黃師爺,又拿了十兩給那群婦人,楊凡口袋里的錢越來越少。這點(diǎn)銀子,吃飯還能對付一陣子,買宅子可是想也別想了!
老鳥伺候楊凡躺下,這才悄悄去了。楊凡在那鋪涼炕上來回翻騰,回想穿越過來的這十幾天,忽然一下子想到了楚蝶娘。
話說這楚蝶娘還真是自己的福星,自從昨晚上了楚蝶娘以后,一切都變得不同了,好像什么事情都是順風(fēng)順?biāo)?/p>
想到楚蝶娘,楊凡就不由想到了昨晚上花樓中的一切——猩紅的美酒和嘴唇,潔白的紗帳和肌膚,楚蝶娘的媚態(tài)和樓下數(shù)千人熱烈的眼神。
楊凡睡不著了,驢鞭和酒精開始在他的身體里熱烈燃燒。楊凡很有出去裸奔一會兒的念頭。
正在這個時候,忽然有人敲門。其實(shí)楊凡這房子的門有和沒有一個樣。楊凡猛一抬頭,只見門口站著一人,借著門外月光雖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,卻也能看出是個身材曼妙的女郎。
那女郎輕聲道:“楊先生在嗎?”一語未畢,便見兩盞綠幽幽的鬼火飄蕩起來,這女郎心中一驚,叫一聲:“有狼!”正要后退,卻不料早給人抱住。
楊凡將這女郎抱在懷中,借著月光去看,才見原來是楚蝶娘幾個侍女之一,昨晚提了花籃四處撒花的。
按說這女郎身材模樣俱是上上之選,只不過年齒尚幼,不過十八九歲年級,加之穿的素了,便不及楚蝶娘那般妖嬈。
這女郎雖久在楚蝶娘身邊,風(fēng)月場上的東西也見慣了的,給楊凡這么黑暗中躥出這么一抱,也是渾身酥軟。
楊凡此時那還顧得了許多,將那女郎拋在炕上,也不顧女郎苦苦哀求,硬剝了這女郎的衣服,翻身上馬,任意馳騁。
他這一番存意既久,又在酒后,不多時便已交槍投降。此時借著月光看去,才見枕席上一片殷然。這女郎居然還是完璧。
原來這女郎是楚蝶娘自小養(yǎng)大的,十分著意的管教,要等她成年后當(dāng)做一棵搖錢的寶樹,因此平時雖然使喚,卻并不許旁人動她。因此還是完璧。這女郎也知遲早難逃這一日,卻想不到竟然壞在楊凡的矮屋破炕之上。
楊凡酒意散去,微覺歉然。這女郎卻不哭不鬧,只嘆了口氣,起身整理衣衫妝容,道:“我家姑娘邀先生一往!”說罷前頭默默帶路。
楊凡心中慚愧,也不說話,只跟在她身后,此時月在中天,照出這女郎一個身子頗顯柔弱。
那女郎引著楊凡,不走大路,只挑僻靜人少的地方前行,繞來繞去,便到楚蝶娘宅子的后門。她輕叩兩聲,門便開了。女郎引著楊凡上樓。到了一扇門前,伸手輕叩兩下,這才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楊凡等了半晌,卻不見有人出聲,伸手輕輕推開門,只覺一股香氣撲面而來,甚是好聞。
那房中燃著幾只紅燭,照出楚蝶娘來。
楊凡見了楚蝶娘不由一愣,原來這楚蝶娘與昨晚相比,穿著大是不同,鮮紅綢帶扎著一頭烏絲隨意披散在腦后,身上披一件紫色綢緞睡袍,睡袍下曲著兩條白生生的玉腿,左手一瓶豆蔻花汁,右手持著一只小小筆刷,正凝神在涂抹趾甲。
楊凡見她畫得入神,便也不說話,只見昏黃燈光下,楚蝶娘一雙小腳白白嫩嫩,十個趾甲猩紅一點(diǎn),說不出的魅人。
過了半晌,楚蝶娘將十個趾甲全都畫完,這才抬頭笑道:“有勞楊先生久等!”
楊凡微微一笑,道:“便是再等上幾天也是甘心!”
楚蝶娘伸手撫弄青絲,道:“不想楊先生也是個知情有趣的人!我道你只是有力!”說罷展顏一笑,露出兩個小小酒窩。
楊凡柔聲道:“不知姑娘召我來有何吩咐?”
楚蝶娘并不接話,只眼望著豆蔻涂就的鮮紅趾甲,道:“這豆蔻汁美則美矣,只是不干!”說罷抬了腿給楊凡看。
楊凡見那雙玉腿晶瑩可愛,毫無瑕疵,忍不住道:“這有何難!”走上兩步,輕輕握住楚蝶娘腳踝,只覺入手柔軟。
他順勢坐在床邊,將口湊在楚蝶娘一只玉足旁邊,輕輕吹去,離得近了,更見這玉足柔嫩可愛,竟然有愛不釋手之感。
楚蝶娘眼波流轉(zhuǎn),忽然吃吃笑了起來。
楊凡道:“敢是我手上太過用力,捏疼了姑娘?”
楚蝶娘吃吃笑道:“那倒不是,只是你這人不老實(shí),不去吹那趾甲,專往我足心吹去,弄得人家癢癢的!”
楊凡給她這一笑,雖在惡戰(zhàn)之后,卻也忍不住心神一蕩,手中忍不住用力。
那楚蝶娘吃痛往回一縮,倉促間風(fēng)光盡泄。
楊凡到底是少年人,有的是力氣。
就這樣過了良久,楊凡見窗外一片白白秋月,照在楚蝶娘雪白的背上,更顯妖艷。楊凡微微一笑,伸出一根手指,去繞弄楚蝶娘的頭發(fā)。
楚蝶娘嬌笑道:“世間事真真假假,誰又說得清楚?人道楊先生勇猛無敵,奴家初見先生時,只覺先生頗為瘦弱,與傳言中頗不相同,心中只道盛名之下其實(shí)難副!”
楊凡手指在她雪白的背上滑動著,道:“如今呢?如今你又覺得怎么樣?”
楚蝶娘以手托頤,瞇縫了一雙妙目,緩緩道:“直到現(xiàn)在,奴家才信了,原來人當(dāng)真不可貌相!青龍山那十多條好漢折在楊先生手中,倒也不算冤枉了!”
楊凡只覺頭皮一炸,跳起身來道:“是誰告訴你那十幾個山賊都是死在我手里的?”
楚蝶娘微微一笑,雙手輕拍兩下,那屏風(fēng)后一扇暗門緩緩打開,一人緩步繞過屏風(fēng),用一種很平靜的語調(diào)道:“是我告訴楚姑娘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