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以后還給夜修羅審賬冊，她真要讓他們各地方的管事?lián)Q一下記賬的方式，大寫數(shù)字弄成一堆，看起來很煩。

如果，還有以后的話......

夜很深，越來越深，深到她完全忘了時辰，腦里心里眼里只剩下一堆堆的賬目，一行行討厭的數(shù)字......

又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完全使用不習慣的毛筆忽然從她指尖跌落，落在地上，墨跡灑了一地，她頭一歪，竟趴在案幾上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