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暫的沉默后，畫室內(nèi)側(cè)用來堆放雜物的小隔間門被輕輕推開。

傅沉舟緩緩走了出來。

他走到她身邊，與她并肩望向窗外，語氣聽不出情緒：“怎么發(fā)現(xiàn)我的？”

“你的影子，”江羨好指了指地面，“還有你身上的煙味?！?/p>

傅沉舟下意識摸了摸口袋里的煙盒，沒有否認。

他沉默了片刻，才開口。

“剛才那些話......都是真的？”

他指的，是陸景琛對她和她哥哥做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