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行川低眸盯著她，沉默一瞬后，緩緩道：“剛才的話，我收回。”

“咦，什么話？”姜錦兮撫摸著下巴，故作思索。

顧行川目光微閃，輕聲咳嗽了一下：“你其實也不是......很糟糕?！?/p>

“啊？”姜錦兮斜睨顧行川一眼：“顧先生瞧著，還是對我不太滿意的樣子。”

顧行川下顎線蹦成了一條直線，擠出兩個字：“滿意！”

“哦......看來是誤會?！苯\兮說著，想繞過顧行川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