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里，燭火搖曳，將我們兩人的影子投射在冰冷的石墻上，糾纏不清。

林知晚抬起頭，淚水已經(jīng)干涸，只剩下一雙被絕望和仇恨淬洗過的、亮得嚇人的眼睛。

她看著我伸出的手，沒有立刻回應(yīng)。

我知道，她在權(quán)衡。

答應(yīng)，意味著將自己的性命和仇恨，都抵押給我這個曾經(jīng)的“仇人”。

拒絕，則意味著她將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里，帶著滔天的冤屈，無聲無息地死去。她沒有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