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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來,她變成啞巴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學(xué)校,這引起了京圈太子爺宿池的注意。
他比她大一級,經(jīng)常會跑到姜稚魚的教室來找她。
“同學(xué),聽說你真的說不了話了嗎?”
姜稚魚覺得很冒昧,她一點(diǎn)也不想理他,卻又害怕他也像那些人一樣霸凌她。
可是宿池不一樣,他開始對這個安安靜靜的小女孩產(chǎn)生了好感,他覺得這是他人生里遇到的最特殊的人。
后來姜稚魚被幾個人霸凌的時候,正巧被宿池撞見。
姜稚魚紅著眼睛不停的搖頭,求那些人不要在傷害自己了。
“小啞巴,你跪下來磕頭,叫聲安姐我們就放了你,哈哈哈哈哈。”
她們知道她不能說話,偏偏還要為難她。
這一幕沒由來的刺痛了宿池,他走過去,給了兩個動手的女生一人一巴掌。
“誰允許你們欺負(fù)她了!”
那幾個人見到宿池都嚇了一跳,這位京圈太子爺何時管過這種事,他不欺負(fù)別人都算好的了。
“宿池哥......”
“蘇念安,帶著你的人給我滾,從今往后姜稚魚就是我的人了。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和你的人欺負(fù)她,可別怪我不客氣!”
“宿池哥,她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貧困生,你這么維護(hù)她干什么!”
“給我滾!”
蘇念安不甘心的帶著一眾姐妹離開了。
宿池像一道光沖破了姜稚魚陰暗的世界,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,把姜稚魚從地上拉起來,也從她原本陰暗的如泥沼般的生活里拉了出來。
后來不知道是誰把消息傳了出去,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小啞巴姜稚魚是宿家大少爺?shù)娜耍蕹禺?dāng)時沒有出面澄清,似乎就是默認(rèn)了這些謠言的真實(shí)性。
姜稚魚是有私心的,自從宿池的出現(xiàn),她的生活好過了很多。
為了能順利畢業(yè),她總會刻意展現(xiàn)宿池跟她的關(guān)系。
那些曾經(jīng)欺負(fù)過她的人都會因?yàn)檫@層關(guān)系而遠(yuǎn)離她,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來太子爺?shù)呐稹?/p>
宿池這個任性的大少爺為了她,甚至留了一級,后來兩人一同學(xué)習(xí)手語,感情逐漸升溫。
宿池的媽媽找上姜稚魚的時候,她正在努力備考。
“姜小姐,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啊。我家宿池啊,將來是要繼承家業(yè)的,宿家在京市的地位想必你也了解了。他怎么玩我們管不著,但是你不能耽誤他?!?/p>
姜稚魚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她知道宿太太此行的目的,無非就是讓她遠(yuǎn)離宿池。
“你是個聰明的孩子,我這里是一百萬,夠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了。如果你想要出國留學(xué)呢,我也愿意資助你直到畢業(yè)。”
看著宿太太手里的銀行卡,姜稚魚的心情無法形容,她沒有接,沒有點(diǎn)頭也沒有搖頭。
打破僵局的,是不知道何時得知消息的宿池。
“媽,你干什么!”
他將姜稚魚互在身后,生怕他媽欺負(fù)了她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不來,怎么會知道你要為難人了?!?/p>
“我......我哪有欺負(fù)人,你不小了,這其中的道理你一點(diǎn)不懂嗎?”
宿太太有口難言,她了解自己兒子的性格,從小嬌慣著長大,做事總是很執(zhí)著。
她原本是打算給這小姑娘錢,讓她主動離開自己兒子,沒想到卻被宿池找來了。
“媽,你不要為難阿魚。我答應(yīng)你,只要你不干涉我們的事,我向你保證,這次高考我一定能考上北城大學(xué),之后回去好好繼承家業(yè)?!?/p>
少年信誓旦旦的發(fā)誓,在姜稚魚看來,他就像是個大英雄。
她用手機(jī)打下一行字:“阿姨,我可以給宿池補(bǔ)課,他一定可以考上的?!?/p>
宿太太動搖了,要是這樣的話,那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。
后來宿池自己也很爭氣,真就同姜稚魚一起考上了北城大學(xué)。
大學(xué)四年,他們在一起了。
宿池說,姜稚魚這輩子就是為他而來的,她就是他的池中魚。
再次醒來,姜稚魚躺回了宿家別墅。
她下意識的尋找宿池,卻沒看到人影,反倒是客廳傳來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。
“池哥哥,你干嘛非得娶她?她各方面都配不上你,還是個啞巴......”
姜稚魚小心翼翼的靠近,卻看到蘇念安整個人掛在宿池身上,動作曖昧極了。
“你比不上她,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說了?!?/p>
“我比不上她?池哥哥,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吧。我哪里比不上她了,難道是昨天沒滿足你嗎?”
說著,她抬頭咬在宿池嘴上,宿池吃痛,抽身把她壓在身下,把頭埋進(jìn)她胸前的柔軟。
蘇念安發(fā)出令人遐想的嬌喘聲,引得宿池身上火熱。
“你要的,我都可以給你,唯獨(dú)這宿太太的位置......”
“池哥哥你好壞~”
兩人旖旎的畫面狠狠刺痛了角落里的姜稚魚,她用手捂住嘴巴,即使自己是個啞巴,還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哭出聲來。
宿池說得對,沒有哪個男人拒絕得了身下之人的回應(yīng),可是這是姜稚魚給不了的,每每與宿池歡愉之時,她只能盡量滿足男人的欲望,即使自己再累也好。
她恨自己不會說話,恨自己沒有能力承擔(dān)宿池的愛。
她不想留在現(xiàn)場,連忙跑回了房間,卻不小心撞到了門框上,發(fā)出了不小的響動。
樓下的二人循聲望去,都意識到姜稚魚醒了。
興致全無,宿池離開了蘇念安的身體,起身朝樓上走去。
“池哥......”
蘇念安也趕忙跟上。
姜稚魚把自己埋在被子里,大滴大滴的眼淚浸濕了昂貴的真絲被套。
“阿魚,你醒了嗎?感覺怎么樣了。”
姜稚魚默不作聲,可顫抖的被子暴露了她。
“別鬧了好嗎?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什么意思。我可以縱容你,但是請不要挑戰(zhàn)我的極限?!?/p>
宿池一把把姜稚魚拉了起來,她紅著眼睛,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即將跟自己結(jié)婚的人當(dāng)著自己的面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。
“池哥哥,你還是太慣著她了,這么多年,誰不知道你對她的好。就連她那對勢利眼的父母還是你拿錢打發(fā)的。不然某些小啞巴怎么可能過得這么舒坦,真是不知好歹?!?/p>
蘇念安環(huán)著胸,一臉不屑的樣子。
姜稚魚想張口說自己并沒有,可發(fā)出來的卻是“嗚嗚啊啊”的聲音。
“阿魚,我有沒有說過,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。你怎么鬧都可以,唯獨(dú)不能離開我。就算你真的不愛我的,那我也絕對不會放你走!聽懂了嗎?”
宿池抓著她的肩,眼神強(qiáng)勢又直白,上位者的氣息很是駭人,透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壓迫感。
姜稚魚迫不得已點(diǎn)點(diǎn)頭又搖搖頭,這場婚姻,像是一口咽不下的難吃的飯菜。
不吃會死,吃了會惡心。
“阿池,求求你放過我吧......”
姜稚魚比劃著,希望宿池能尊重她,可京圈太子爺又怎會是個可以商量的主。
他的耐心已經(jīng)耗盡了。
“姜稚魚!你就這么想離開我?”
他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,雪白的肌膚上很快就被捏出鮮紅的印子。
“小啞巴,你以為池哥哥喜歡你就可以為非作歹嗎?你這個位置多少人惦記著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!我要是你啊,我肯定對池哥哥感恩戴德?!?/p>
以往蘇念安如此貶低姜稚魚時,宿池總會出言阻止,可這次他卻默認(rèn)了她的話。
蘇念安見此,更是來勁了,她本就是個跋扈的性子,此刻仿佛回到了高中時期她霸凌姜稚魚的時候。
“池哥哥,我來幫你好好教訓(xùn)她,我跟你說,這好女人啊,都是要靠調(diào)教的?!?/p>
說罷,她大膽的一把抓住姜稚魚的頭發(fā),將她狠狠的磕在床上。
“來!給池哥哥磕頭認(rèn)錯!”
姜稚魚說不了話,手在空中胡亂揮舞,卻不小心打到了蘇念安的臉上。
“你個小賤人,居然還敢反抗?我不過是教教你如何做好池哥哥的女人,你居然敢這么對我!”
她愈發(fā)用力的把姜稚魚的頭往床沿磕去,嘴里羞辱的話連珠炮一般發(fā)射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