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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
“擋?。踝?!”季昌驚恐的喊叫著。
奈何城衛(wèi)軍與惡仆對于黑甲騎來說,都只是仨瓜倆棗。
很快被打暈,放倒在地上。
“你玩了,敢對城衛(wèi)軍下手,你在義興城沒有活路了!”季昌被黑甲騎圍住,哪怕雙腿打著哆嗦,依舊沒有忘記放狠話。
“王猛,掌嘴?!鼻匾共⒉辉诤跬{,他只是在等太守到場。
侄子與城衛(wèi)軍出了事,想必太守應(yīng)該不會做個縮頭烏龜。
“遵命,主公。”王猛甩著手臂,滿臉興奮的走了過去。
季昌看著接近的王猛,眼中有些恐慌。
“你別過來!”
“我叔父是太守,我認(rèn)得你,你是大富賭場的,你如果想繼續(xù)在義興城賺錢,就老實(shí)的在一邊待著,不要插手進(jìn)來?!?/p>
啪!
季昌另一邊臉也出現(xiàn)了掌印,只是比起黑甲騎的力度略有不足。
“說的什么狗屁東西,老子以前是開賭場的沒錯,現(xiàn)在又不是了,再說了,以你季公子睚眥必報的性格,怎么可能會放過我?”王猛咧起嘴角,露出頗為殘忍的笑容。
“季公子,勸你老實(shí)點(diǎn),老子也許會下手輕一點(diǎn)?!闭f著,又是一巴掌掄了上去。
“跟他廢什么話,掌嘴!”秦夜面上露出不滿。
之前覺得王猛挺好用的,沒想到在這時候竟然出了岔子。
連命令都聽不懂了。
“主公見諒,是小的理解不到位?!蓖趺兔﹂_口道歉。
隨后脫下鞋子,用鞋底與季昌的嘴巴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“倒是便宜季公子了,我之前出門的時候,踩到了黃金,也不知道季公子胃口夠不夠大?!蓖趺瓦呎f,手上動作猛的加速。
看著季昌嘴巴周圍黑乎乎的一圈,秦夜眼神變得古怪起來。
他沒想到王猛的手段會這么惡心。
還好之前沒用來對付他,不然的話,他可能在召喚出燕云十八騎后,第一件事就是殺了王猛。
“住手!”兩旁街道竄出一名名甲士,泛著寒光的兵甲與蕭殺之氣迅速蔓延全場。
太守與鎮(zhèn)北女將軍走了出來。
“侯爺,不知下官的侄子哪里得罪了您,您這樣對待他?”太守微微拱手,語氣卻帶著質(zhì)問之意。
“他擋路了。”秦夜被鎮(zhèn)北軍圍住,依舊沒有半點(diǎn)恐慌,不急不緩的說道。
“侯爺,這義興城的街道不是私人所有,即便遇到,您讓他讓個路不就行了,何必如此對待?”太守對這個解釋并不滿意,興許是鎮(zhèn)北軍帶給了他幾分底氣,讓他的態(tài)度看起來有些輕蔑。
秦夜掃過街道兩旁的軍士,視線落在段紅英身上,“將軍意下如何?”
“鎮(zhèn)北軍不插手城內(nèi)糾紛。”段紅英視線落在黑甲騎上,仿佛回想起了之前的威勢,眼中閃過一抹忌憚。
“將軍,來之前不是這樣說的?!碧赜行┘绷耍卤粧仐?,想要通過言語再爭取一番。
“鎮(zhèn)北軍駐守義興城,防的是外敵入侵,若是貿(mào)然插手城內(nèi)糾紛,傳到朝堂上,定然會生出誤會。”段紅英給出合理的解釋。
秦夜聽完后,笑容漸漸濃郁,目光玩味的落在太守身上。
“太守,你覺得這是誰的錯?”
“是下官管教不嚴(yán),還請侯爺開恩,放下官侄子一條生路?!碧禺?dāng)即蔫了下去,沒有鎮(zhèn)北軍的助陣,他沒有半點(diǎn)膽量去面對黑甲騎。
這反應(yīng)在秦夜的意料之中。
只見他微微頷首,“既然太守認(rèn)識到了錯誤,那就停手吧?!?/p>
王猛那邊停了下來。
季昌的嘴巴依舊被打爛,鮮血混合著異物掛在嘴巴周圍。
“叔父,你要為我做主啊?!奔静目拊V著。
“還能說話?”秦夜有些責(zé)怪的看了眼王猛。
怎么辦事的。
“閉嘴!”王猛猛的呵斥出聲,“再逼逼叨叨,老子把你的舌頭割下來?!?/p>
“咳咳?!鼻匾挂娡夭畈欢嗔耍?dāng)即輕咳兩聲,“王猛啊,既然是太守的侄子,咱們還是要給太守幾分薄面的?!?/p>
不撕破臉皮,才能更好的敲詐。
如果太守能拱手讓出義興城倒也不錯。
“侯爺,您這樣做,不怕陛下知道嗎?”太守見到侄子被當(dāng)面威脅,感覺面上有些掛不住,搬出了女帝。
“太守覺得你侄子做的那些事,若是讓陛下知道了,你這頭上的烏紗帽還能不能保得住?”秦夜以同樣的方式還了回去。
季昌之前無惡不作,哪怕有太守幫忙擦屁股,依舊會留下一堆爛攤子,這種事沒人查倒也沒什么。
有人開始調(diào)查的話,季昌絕對落不到好下場。
眼見太守吃癟,秦夜心中暗喜。
多虧了太守的好侄子,再次讓他掌握了主動權(quán)。
“侯爺,下官最近眼神有些不好,可能認(rèn)錯了人。”太守揉了揉眼睛,不再看向季昌。
這是打算將季昌當(dāng)成棄子?
秦夜看穿了太守的想法,并不打算讓其稱心如意。
“太守此言差矣,先前他喊你叔父的時候,可沒聽見你拒絕?!鼻匾棺旖菕熘嫖兜男θ荨?/p>
都是明白人,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。
不如把話攤開了說。
“侯爺有所不知,下官最近耳朵也出了問題,可能當(dāng)時沒有聽清,又因?yàn)榇俗优c下官侄子體態(tài)相似,這才認(rèn)錯了人?!碧乩^續(xù)狡辯。
秦夜倒也不怕太守這一手死不承認(rèn)。
對付這種情況,他有的是辦法。
“王猛,既然太守認(rèn)錯了人,此子還敢假冒太守的侄子,那就把他嘴打爛,然后再扣了他的眼睛,廢了他的手腳,扔到城門附近,讓他去乞討吧?!鼻匾构室夥怕苏Z速,生怕太守聽不清其中處理的細(xì)節(jié)。
“叔父救我!”季昌眼中滿是驚恐,看向了太守。
“侯爺,此子怎么說也是義興城的子民,下官身為太守,愛民如子,決定不追究他的冒充之罪,不如就此算了如何?”太守忍不住開口道。
“太守有所不知,你若是這般仁善,以后可能會被更多人扯虎皮做壞事,只有以儆效尤,才能杜絕后患!”秦夜面色嚴(yán)肅,一副為太守考慮的模樣。
太守是不可能放棄季昌的。
尤其是秦夜在察覺到二人眉眼相似的程度后,心中更是篤定。
甕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就缺太守這只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