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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守所的會面室冰冷而肅殺。
林瑤被帶進來不過三天,整個人憔悴不堪,頭發(fā)凌亂,昂貴的連衣裙皺巴巴地貼在身上。
她何時受過這種委屈?
被粗魯?shù)睾浅?,吃著豬食般的飯菜,睡在堅硬的板床上!
一見到玻璃隔墻外的周鶴硯,她黯淡的眼睛瞬間亮了,幾乎是撲到座位上,抓起話筒,未語淚先流。
“鶴硯哥!”聲音帶著哭腔,我見猶憐,
“他們......他們對我好兇......我渾身都難受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