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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
就像對我爸媽和弟弟,逃離他們已經(jīng)沒有用了。
無論逃到哪兒,他們就如同附骨之蛆的夢魘,時時刻刻、分分秒秒地折磨我。
即便他們后來假意對我好,我感到的也不是溫暖,而是來自靈魂的憎恨和厭惡。
我拼了命也做不到對他們笑。
所以除了失憶之外,我不得不再演出一個病,謊稱腦子受傷無法做出表情。
爸媽懷疑了幾天,見我沒有露出破綻,就滿眼心疼地攥住了我的手:“我的寶貝,看你變成這樣,我們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一樣疼。”
爸媽懷疑了幾天,見我沒有露出破綻,就滿眼心疼地攥住了我的手:“我的寶貝,看你變成這樣,我們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一樣疼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