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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舟白哭了。
沈若姝說的每句話,都像把刀在他胸腔無情攪動著。
后背逐漸彎起,肩膀顫抖,男人低聲嗚咽起來。
哭得像只受傷的小獸,讓人心疼。
可沈若姝只覺得尷尬和無語。
她動了動腿,準(zhǔn)備離開,沒有心情在這看他虛偽的自我悔過。
“沈若姝!”
在她轉(zhuǎn)身瞬間,裴舟白仰著頭,怒不可遏,“你是不是早就變了心,我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我們的未來努力,你憑什么先說放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