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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,他狠狠瞪了她一眼,轉身大步離開,留下沈清棠一個人癱軟在地,遍體生寒。
“等著”?
等什么?
等他那個所謂的兄弟來陪陪她嗎?
另一邊,紀硯歸雖然摔門而出,胸腔里那股無名火卻越燒越旺。
他徑直去了常去的招待所小包間,他那兄弟早已備好酒菜等著。
“怎么?真讓她等著了?”
兄弟擠眉弄眼地給他倒?jié)M一杯白酒。
紀硯歸仰頭一飲而盡,火辣辣的酒液燒過喉嚨,卻壓不住心里的煩躁。
“不然呢!她總要為她的惡毒付出代價吧?不然我怎么對得起靈靈!”
兄弟看著他陰沉的臉色,試探著說:
“硯歸,要我說,你這反應有點過了。不過是個園丁,傳幾句閑話,你至于真把我往她屋里塞?你該不會......心里頭還在意她吧?”
“在意她?”
紀硯歸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嗤笑一聲,眼神卻有些閃躲。
“我永遠忘不了靈靈滿身是血的樣子,忘不了她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,再也不能聽到她喊我一聲哥哥。”
“這些痛,她能懂嗎?她欠我的,欠靈靈的,永遠她都還不上!”
“我留著她,只是為了給靈靈報仇罷了!這就是她該償還的!”
“好了別說她了,煩得很,喝!”
他一杯接一杯地灌著自己,試圖用酒精麻痹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
可越喝,腦子里沈清棠的影子越清晰。
不是現(xiàn)在這副蒼白倔強的樣子,而是從前,她笑著看他,眼里有光滿是他的身影。
他記得她手指涼,冬天他總是攥在手心里暖著;記得她怕雷聲,每次打雷他都會捂住她耳朵......
她對他也是如此,記得他愛吃的每一道菜,甚至他媽都不知道他一到雨雪天腿就疼,她卻守著每一個雨雪天給他遞上護膝。
越喝,這些記憶反而越清晰。
不知喝了多少,紀硯歸踉蹌著回到紀家小樓。
夜已深,他鬼使神差地沒有去二樓的臥室,而是去了一樓角落,那間狹窄的倉庫。
那是沈清棠的房間。
不知喝了多少,紀硯歸踉蹌著回到紀家小樓。
夜已深,他鬼使神差地沒有去二樓的臥室,而是去了一樓角落,那間狹窄的倉庫。
那是沈清棠的房間。
屋內(nèi)沒有點燈,借著月光能看到被子里不斷蛄蛹著的沈清棠。
秋天已至,她的屋子在角落,窗戶還透風,她冷的直哆嗦。
卻被紀硯歸以為耐不住寂寞在干什么壞事。
他嗤笑一聲,暗道她果然不是好女人。
甚至透過一樓窗戶,能清晰的看到外邊。
想來,她這副姿態(tài)早已被旁的男人看了去吧!
越想越氣,心頭的火越燒越旺,紀硯歸莫名想起曾經(jīng)與沈清棠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日日夜夜。
他這么想著,帶著一身酒氣逼近床邊,一把掀開被子。
沈清棠驚坐而起,恐懼地看著黑暗中高大的身影。
紀硯歸俯身,冰冷的酒氣噴在她臉上,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嘲諷:“怎么?沒等到我兄弟,失望了?”
說著,他便粗暴地欺身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