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這樣嗎？”

宇森一年的凈利潤全搭進去，搞不好都不夠付穆如許工資的。

“不好意思，是，是我沖動了?！?/p>

杜康悻悻然收回手，攥著紙的手關節(jié)因為用力而泛白。

穆如許自然也看到了他手上的方案。

“杜總是來談合作的嗎？不介意的話，能不能讓我看看？”

“當然可以?！?/p>

杜康的確是來酒會上談合作的，可惜一個也沒談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