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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重生后,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在決賽前直播狂喝六罐紅牛。
還故意挑釁:“賽前喝點小飲料怎么了?一群事逼!”
網(wǎng)友們氣憤不已,紛紛舉報,裁判組將我?guī)ё哒{(diào)查。
我卻重重松了一口氣。
只因前世,患有性癮癥的假少爺給我綁定了腎虛轉(zhuǎn)移系統(tǒng)。
身為游泳運動員的我為國參賽,假少爺卻故意花天酒地。
害我在比賽時腰部劇痛,呼吸困難,最終不幸落敗。
就在網(wǎng)友們怒罵我時,被假少爺強迫的少女體內(nèi)又檢測出我的DNA。
我被逮捕入獄,而假少爺卻和我的未婚妻大戰(zhàn)三天三夜。
導(dǎo)致我精盡人亡,慘死獄中。
父母也嫌我丟人,不肯為我收尸。
這次,我主動被裁判組帶走監(jiān)管,并強烈要求:
“給我做全身檢查,包括性功能障礙?!?/p>
1
裁判組冷漠拒絕了我的要求。
“抱歉路先生,我們沒有義務(wù)給你做這方面的檢查?!?/p>
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。
“世界反興奮劑機構(gòu)可沒有規(guī)定比賽前不準(zhǔn)喝紅牛,你們無權(quán)調(diào)查我?!?/p>
“想讓我乖乖配合,除非你們同意給我做全身檢查?!?/p>
聽出我語氣中的蠻橫,裁判們面色黑沉。
“你現(xiàn)在精神亢奮,還拒絕配合調(diào)查,我們有理由懷疑你違規(guī)服用了興奮類藥劑。”
說著,他們一腳把我踹翻在地,準(zhǔn)備使用強制手段。
沒想到我突然口吐鮮血。
主裁判猛然一驚,語氣變得凝重。
“他不對勁,快去請警方介入?!?/p>
警車來的很快,被帶出酒店時,有許多記者正堵在門口。
無數(shù)的長槍短炮將我包圍。
“路先生,聽說你違規(guī)服用興奮劑,被取消本次比賽的參賽資格,請問是真的嗎?”
“之前也是因為服用興奮劑才獲得了金牌嗎?”
“聽說因為你的囂張直播,許多觀眾都在呼吁世界反興奮劑機構(gòu)加強對紅牛等咖啡因含量較高飲品的監(jiān)管,對此你怎么看呢?”
所有人都想不通,一個馬上就能獲得全滿貫,前途一片光明的運動員,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自毀羽毛?
我的沉默被當(dāng)成心虛,網(wǎng)友們罵聲一片。
就在這時,我的父母打來電話。
“路嘉澤你知道我們家的股票市值因為你而蒸發(fā)了多少嗎?”
“早知道當(dāng)初就不應(yīng)該把你認(rèn)回來,真是丟人!”
假少爺路明軒在一旁幸災(zāi)樂禍。
“哥,爸媽已經(jīng)決定把你從路家除名了?!?/p>
“你也別怪他們,誰讓你自己不爭氣呢?”
而我的未婚妻何皎月,語氣嫌惡中帶著不屑。
“路嘉澤,和你訂婚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污點,你根本不像個男人。”
他們以為我會像以前一樣愧疚懺悔。
可這次,我只是冷冷扔下一句:“關(guān)我屁事。”
就掛斷了電話。
上一世,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出現(xiàn)問題后,我第一時間選擇了向父母還有何皎月求助。
他們卻說我是嫉妒路明軒受寵,故意污蔑他。
后來我慘死獄中,他們不僅不肯為我收尸,還在我頭七那天給路明軒和何皎月辦婚禮。
因為怨氣太過濃重,我獲得了重來一世的機會。
這一次,我一定會弄清楚所有真相。
被帶到審訊室后,我始終一言不發(fā),也不允許任何人靠近。
參與審訊的趙警官耐心終于告罄。
他重重拍打桌子,語氣不忿。
“路嘉澤!逃避不能解決問題!”
“你知不知道現(xiàn)在外國媒體都說我們國家的運動員,都是靠服用興奮劑才能拿到獎牌?”
“就因為你,全國人民都跟著蒙羞?!?/p>
他甚至在我面前讀網(wǎng)友們的評論。
“路嘉澤滾出花國,我們不需要這種破壞規(guī)則的運動員?!?/p>
“同為游泳運動員,路嘉澤曾經(jīng)是我的偶像,現(xiàn)在我以他為恥。”
可任憑他念的口干舌燥,我卻依舊無動于衷。
直到教練推門進來,臉上滿是滄桑。
“嘉澤,我知道你不是他們說的那樣?!?/p>
“告訴我,今天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2
我剛出生就被路家的乳母調(diào)換,她的兒子路明軒頂替我的身份,成了錦衣玉食的路家少爺。
而我卻被扔在路邊自生自滅,最后還是好心路人把我送去了孤兒院。
如果不是教練意外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游泳天賦,可能我早就輟學(xué)去廠里打工了。
他對我來說,亦師亦父。
看見教練臉上的擔(dān)憂,我心中一陣?yán)⒕巍?/p>
恨不得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。
可是還不行,還沒有到時間。
我咬破嘴唇,努力讓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。
教練的表情一點點變得絕望。
“就算你真的違規(guī)服用了興奮劑,也應(yīng)該跟我說?!?/p>
“大不了咱們不當(dāng)運動員了,我送你去學(xué)門手藝,總有一口飯吃。”
鐵塔一般的漢子眼眶紅腫,滿臉自責(zé)。
認(rèn)為是自己沒有教育好我。
“嘉澤,你忘記我教過你的嗎,人最重要的就是敢作敢當(dāng),問心無愧?!?/p>
我的心仿佛被人用刀一片片割下,卻還是強撐著不肯開口。
直到墻上電子鐘的數(shù)字穩(wěn)穩(wěn)停在21:10。
我長舒一口氣。
終于到了。
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,耳邊仿佛有千萬只夏蟬在嗡鳴。
大顆大顆汗珠從臉上落下。
心里最后一絲期望也破滅,我知道,自己只剩最后一個辦法了。
劇烈的軀體反應(yīng)引起了教練和趙警官的注意。
“這......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路明軒患有性癮癥,每晚九點,路父路母回房休息以后,他都會偷偷溜去酒吧獵艷。
而每次當(dāng)他發(fā)泄完,我就會突然心慌氣短,疼痛難忍。
去醫(yī)院卻又查不出什么問題。
觀察了許久我才終于意識到,路明軒把他的腎虛疼痛全都轉(zhuǎn)移到了我身上。
后來我被陷害入獄,路明軒為了慶祝,在酒店里和我的未婚妻何皎月大戰(zhàn)了三天三夜。
害我因為過度腎虛而慘死獄中。
這一次,我故意狂喝六罐紅牛。
試圖通過咖啡因抑制性功能,擺脫路明軒的控制。
沒想到還是失敗了。
我抬起頭,說了進審訊室以來第一句話。
“我可以抽血驗興奮劑,但是你們要給我做全身檢查,尤其是關(guān)于勃起功能障礙的?!?/p>
看見我突然抽搐痛苦的樣子,警方?jīng)]有再猶豫。
在趙警官的陪同下,我被送到醫(yī)院就醫(yī)。
“初步檢查下來,你的生殖功能確實出現(xiàn)了一些問題。”
醫(yī)生不知道我是因為攝入過量的咖啡因,被暫時抑制了性功能。
他皺著眉,臉色凝重。
“腎陰也嚴(yán)重虧虛?!?/p>
“年輕人要懂得節(jié)制,再這樣縱欲下去,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一時間,趙警官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微妙。
明明還是處男,卻成了眾人眼中的淫棍。
我苦笑一聲,沒有反駁。
讓醫(yī)生幫我開具了一份勃起功能障礙的癥斷書,然后在他耳邊小聲低語幾句。
兩個小時后,血液檢測結(jié)果出來,證明我并沒有服用興奮類藥劑。
拿到了能夠洗脫強X罪的證明,參賽資格也被保留,我卻高興不起來。
因為我還是沒能想清楚,路明軒到底是怎么把腎虛轉(zhuǎn)移到我身上的。
3
離決賽時間越近,我心中就越不安。
上一世,路明軒故意在我比賽的時候出去花天酒地,讓我腎虛加重。
過于猛烈的抽搐和疼痛導(dǎo)致我體能耗盡,被其他運動員狠狠甩在后面。
網(wǎng)友們都質(zhì)疑我的狀態(tài)為什么這么差,這時一個名叫白瑩瑩的少女突然站出來控訴我強迫她。
就在比賽前一天的晚上。
很快,警方就從她體內(nèi)檢測出了我的DNA。
一時間,賽前亂搞導(dǎo)致錯失獎牌的我成了全國的罪人。
沒有人相信我是無辜的。
就連獄友都因為鄙夷而毆打我。
既然老天給了我重來的機會,我一定要奪回屬于自己的真相和榮譽。
讓路明軒的陰謀破產(chǎn)。
臨上場前,我嚴(yán)肅地叮囑電話那頭的師弟們。
“看好了,在我比賽期間,別讓他同任何人親密接觸?!?/p>
既然還沒找到破解轉(zhuǎn)移的方法,那就只能從物理層面控制住路明軒的行動了。
好在我們體育隊,最不缺的就是人。
十幾個精壯小伙嚴(yán)陣以待,緊緊跟著路明軒,不讓他有絲毫異動。
隨著發(fā)令槍響,我從出發(fā)臺一躍而下,動作熟練流暢。
很快就領(lǐng)先了一個身位。
劃臂、打腿、換氣。
每個動作都仿佛刻在骨子里。
眼看就剩最后十五米,我正要提速。
小腹卻傳來了熟悉的痛感。
力氣迅速流失,身體也不自覺開始輕顫。
緊追在我身后的M國運動員找準(zhǔn)機會,鉚足了勁反超。
花國觀眾們焦急地呼喊著我的名字。
“路嘉澤你快加速呀!”
M國的教練和其他運動員們已經(jīng)抱在一起歡呼慶祝了。
還沖著我遙遙豎起一個中指。
重來一世,難道還是什么也無法改變嗎?
不甘、憤恨......
各種情緒在心中激蕩,我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——
我一定要贏!
努力忽略身體上的不適,我咬緊牙關(guān),全身青筋暴起。
終于再次將他們甩在身后。
在觀眾的歡呼聲中,我徹底脫力,跌坐在泳池邊。
教練也注意到了我的異常。
他沉著臉:“你師弟剛剛打電話來說,路明軒一個人進了衛(wèi)生間。”
他們想著沒有其他人,就放松了警惕。
哪曾想,路明軒竟然自己在衛(wèi)生間里玩起來了。
我拍拍他的背。
“不怪師弟?!?/p>
“只有千日做賊,哪有千日防賊的?!?/p>
好在,結(jié)果還是圓滿的。
眼看著參賽的運動員都陸陸續(xù)續(xù)到達(dá)終點,我擦干身上的水,勉力站上領(lǐng)獎臺。
就在頒獎嘉賓準(zhǔn)備把金牌掛在我脖子上時,人群里突然傳來一道清冽的女聲。
“且慢!”
何皎月拽著白瑩瑩,撥開人群朝我們走來。
“這個金牌不能頒發(fā)給路嘉澤?!?/p>
她仰頭看著我,神情冰冷又厭惡。
“因為他是個人品低劣的強X犯!”
全場一片嘩然。
“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”
“感覺路嘉澤不像是這種人啊......”
這時,路明軒跳了出來。
“受害者就在現(xiàn)場,她可以證明,路嘉澤不僅強X,還威脅恐嚇?!?/p>
4
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。
少女眼眶紅腫,哭得楚楚可憐。
“昨天晚上,路嘉澤偷偷在我喝的水里下藥,強迫了我?!?/p>
“還威脅說,如果敢報警,他就殺我全家。”
聞?wù)邿o不生氣動容,我卻沒忍住冷笑出聲。
上一世,我非常同情白瑩瑩的遭遇,還天真的以為她只是太過崩潰導(dǎo)致認(rèn)錯了人。
所以在她主動聯(lián)系我要私下調(diào)解的時候,我沒有任何防備就去了,想和她說清楚,幫助她回憶起真正傷害她的人。
沒想到她卻突然扯亂了自己的衣服,污蔑我要二次侵犯她。
最終導(dǎo)致我的刑期加重。
這一次,我會讓他們自食惡果。
“做了這種事還能笑得出來,路嘉澤,你簡直是個畜生!”
何皎月臉上的厭惡之色越發(fā)濃烈。
她忍無可忍,抬手給了我一巴掌。
尖銳的指甲在我臉上留下道道血痕。
被認(rèn)回路家后,我原本并沒有聯(lián)姻的打算。
是何皎月主動找我表白,說她是我的粉絲,默默喜歡了我很多年。
我被她的溫柔攻勢打動,這才同意和她訂婚。
可她卻一次又一次的因為路明軒而懷疑我,最后竟然直接和路明軒搞在了一起。
我心中再無一絲柔情。
“該笑不出來的應(yīng)該是你們!”
白瑩瑩瑟縮著似乎有些害怕,何皎月的臉色也越發(fā)難看。
“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還敢威脅受害者,路嘉澤你不要太囂張了?!?/p>
在路明軒的故意引導(dǎo)下,所有人都開始憤怒。
“強X犯不配代表花國,滾下去!”
“這樣的人渣就該判死刑。”
M國的教練從嘉賓手里搶走金牌。
“他是個可惡的罪犯,應(yīng)該取消他的比賽成績!”
我的父母匆匆趕來,卻不是為了保護我。
路母拎著鑲滿鉆的包,對我劈頭蓋臉一頓砸。
“以前你雖然喜歡玩女人,但好歹是你情我愿,現(xiàn)在竟然搞上強迫了。”
“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子?”
鉆石鋒利的邊緣把我的臉和手臂劃得血肉模糊。
路父更是一腳把我踹下頒獎臺。
“早知道當(dāng)初就不應(yīng)該找你,死在外面反倒省心?!?/p>
脊骨狠狠撞在墻上,仿佛要斷裂一般。
嚴(yán)重透支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,我又吐了一大口血。
所有人都靜了一瞬。
“他怎么流這么多血?
我卻絲毫不在意,眼睛死死盯著何皎月的手腕。
心中一陣狂喜。
此刻......我終于搞清楚了路明軒能夠轉(zhuǎn)移腎虛的秘密。
我努力從地上爬起來,一步一步向著還在哭泣的少女逼近。
“白瑩瑩,昨天不可能是我強迫了你?!?/p>
不遠(yuǎn)處,教練正氣喘吁吁地拿著一沓病例朝我招手。
“因為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。”
說著,我從教練手中接過病例,將里面的內(nèi)容盡數(shù)展現(xiàn)在所有人面前。
只見診斷單上清清楚楚寫著幾個大字。
【患者患有功能障礙,無法完成性交。】
白瑩瑩臉色瞬間蒼白,路明軒更是不可置信。
“什么?”
“這不可能!”
5
所有人都安靜了。
一個患有勃起障礙的人,要怎么去強迫別人和他發(fā)生關(guān)系呢?
“今天,本該是我人生中最高光的時刻?!?/p>
我強撐著從M國的教練手上搶回金牌,語氣復(fù)雜。
這枚金牌不僅證明了花國運動員在游泳這一領(lǐng)域的實力,更代表著——
我成為近十年來唯一一個實現(xiàn)了“全滿貫”成就的游泳運動員。
“承認(rèn)自己的生殖功能出現(xiàn)問題,對一個被男人來說是非常傷害自尊的?!?/p>
“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做,不僅是為了自己,更是為了花國......”
我稍作停頓,繼續(xù)道:“不過大家也不必為我擔(dān)心,醫(yī)生說我只是壓力過大,造成的暫時性勃起障礙,休息一段時間后就能恢復(fù)?!?/p>
賣慘嘛,誰不會?
眼看觀眾們已經(jīng)被我說動,就連何皎月和陸父陸母臉上都露出幾分尷尬和愧色,路明軒暗恨不已。
他咬著牙,神色猙獰。
“你們都被他騙了!”
“路嘉澤不可能有勃起障礙,他的病例是偽造的?!?/p>
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,他勾起一抹得意又扭曲的笑容。
“因為受害者體內(nèi),還殘留著路嘉澤的DNA!”
就在這時,趙警官緩緩走來,表情嚴(yán)肅。
“他說的沒錯?!?/p>
“路嘉澤,在白瑩瑩身體里提取的體液樣本剛剛被送去檢測,結(jié)果已經(jīng)出來了?!?/p>
“就是你的。”
我心中一驚。
這怎么可能?我明明......
觀眾席瞬間炸開了鍋。
“什么?這竟然是真的?”
被玩弄和欺騙的怒火瞬間涌上心頭。
“路嘉澤滾出體育圈,滾出花國!”
他們撿起身邊一切能扔的東西,朝我擲來。
我被幾個飲料瓶砸中,額頭紅腫不堪。
“路嘉澤你個不要臉的畜生,就該一輩子不舉,斷子絕孫。”
還有一些情緒激動的觀眾,正試圖突破安保人員的防守,闖到臺上毆打我。
“我竟然差點相信了你的鬼話?!?/p>
何皎月臉色陰沉的可怕,她抬腳狠狠踹向我胯間。
“路嘉澤你真叫我惡心。”
痛感迅速蔓延,我額頭沁出細(xì)密的汗珠,只能蜷縮著蹲下。
卻又遭受了路父的攻擊。
他眼珠赤紅,掏出皮帶抽在我身上,發(fā)出“啪啪”的脆響。
好痛。
我只覺得渾身上下,沒有哪處是不痛的。
“路嘉澤,我們已經(jīng)發(fā)布消息,要和你斷絕關(guān)系?!?/p>
“以后你自己好自為之!”
路母也神情冰冷,一臉失望。
教練滿臉驚懼和不解。
“這其中肯定有誤會,嘉澤不可能做這種事......”
他想過來幫我,卻被其他國家的運動員推搡到一邊。
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歲。
直到趙警官走過來將他們攔住。
“路嘉澤,跟我回警局接受調(diào)查吧?!?/p>
我冷笑一聲,擦去嘴角的血跡。
“可以?!?/p>
“但是在跟你去警局之前,我想先問這位白女士幾個問題?!?/p>
我抬頭,一步一步向白瑩瑩逼近。
“你剛剛說,我是什么時候?qū)δ銓嵤┑膹娖刃袨??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