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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陪了我五年了,我不能沒有它?!?/p>
傅斯年看著懷里奄奄一息的狗,又看看我,臉上滿是掙扎。
我跪下來,平生第一次,在他腳邊苦苦哀求。
“傅斯年,我求你了,那是和我相依為命二十年的媽媽,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??!”
他閉上眼,痛苦地別過頭,聲音像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。
“池念,對不起。但你媽媽的病,本來就是不治之癥。
這支藥,只能多延續(xù)她幾天的痛苦?!?/p>
它陪了我五年了,我不能沒有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