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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里,空氣污濁得令人窒息。
許青釉被粗糙的麻繩牢牢綁在椅子上,眼睜睜看著那個(gè)曾許諾會愛她一生的男人在許若梨身上起伏聳動,和她用遍各種花樣。
床板的每一聲吱呀,兩人的每一聲喘息,都像一把生銹的鈍刀,反復(fù)凌遲著她的心臟!
她拼命掙扎。
腕骨被磨得皮開肉綻,鮮血順著指縫一滴滴滑落,仍然無法掙脫一分一毫。
整整三小時(shí)。
直到許青釉的眼淚流盡了,床上的男人才發(fā)出一聲悶哼,為這場骯臟的鬧劇畫上句號。
傅既沉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。
起身去洗手間時(shí),許若梨忽然抓住他的手腕。
“阿沉哥哥,別走,今晚可不可以陪我一起睡?”
傅既沉猶豫了一瞬,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面如死灰的許青釉。
想起許若梨有病在身,終究還是收回目光,溫聲道:“我不走,去趟洗手間就回來。”
許若梨這才松開手,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得意。
等傅既沉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口,她立刻從床上彈坐起來,一臉得意的看向許青釉:
“姐姐,你都看到了吧?阿沉哥哥剛才在我身上多投入,多賣力?”
“只要我這‘病’一天不好,他就會一直遷就我,心疼我?!?/p>
“某些人啊,怕是這輩子都沒法做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了。”
許青釉胃里一陣翻江倒海。
她強(qiáng)忍著惡心,冷笑道:“誰稀罕嫁給他?像他這種打著報(bào)恩的名義行盡茍且之事的衣冠禽獸,倒是和你這種貨色很般配!”
“你!”許若梨氣得面紅耳赤。
余光瞥見洗手間的門打開,瞬間切換臉色,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,“撲通”一聲跪在許青釉面前,開始拼命磕頭。
“姐姐,我錯(cuò)了!我不該跟阿沉哥哥......你別罵我了,我給你磕頭賠罪!”
“砰砰砰”的磕頭聲沉悶刺耳,傅既沉大步?jīng)_過來,一把將許若里扶起,滿眼心疼。
“若梨,別這樣!”
緊接著,他猛地轉(zhuǎn)頭看向許青釉。
“許青釉,你鬧夠了沒有?我只是在給若梨治病,你能不能懂點(diǎn)事!”
看著男人這副顛倒黑白的嘴臉,許青釉萬念俱灰,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可她不說話,許若梨反而磕得更兇,直到繼母和大師聽到動靜破門而入。
“若梨!”繼母大驚失色地沖過去抱住她,“大師,您不是說讓青釉看著他們圓房,若梨的癥狀就能緩解嗎?怎么還越來越嚴(yán)重了!”
大師無奈搖頭,“道理是這樣,但你這大女兒并沒有誠心悔過,反而在心里不斷詛咒他們,若梨小姐的病自然會越來越嚴(yán)重?!?/p>
傅既沉聞言,臉色變得更加難看。
“許青釉,你不誠心悔過就算了,竟然還在心里詛咒若梨?是不是要把她逼死你才滿意!”
說完,又急忙問大師:“還有沒有補(bǔ)救措施?”
大師摸了摸胡子,緩緩道:“讓青釉小姐磕夠九百九十九個(gè)頭,誠心懺悔就行了?!?/p>
許青釉睜大雙眼,滿臉不可置信。
“傅既沉,你清醒一點(diǎn)!他不是大師,只是個(gè)江湖騙子!”
可傅既沉充耳不聞,命令手下將許青釉從椅子上放下來,死死按住她的肩膀,讓她跪在地上。
隨后伏在她耳畔道:
“青釉,我這么做不僅是為了若梨,也是為了你,當(dāng)初要不是你謊話連篇,若梨能變成這樣嗎!?只有你和我盡快贖完罪,若梨才能痊愈,我們才能在一起。”
許青釉強(qiáng)忍著作嘔的沖動,一字一句,“可是傅既沉,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!”
傅既沉臉色一沉。
心中最后一絲憐憫也蕩然無存。
他由著保鏢按著她的頭,一下一下,重重磕在地上。
直到鮮血淋漓,地上濘成一道血泊,直到磕滿了九百九十九個(gè)頭。
許若梨才終于滿意,恢復(fù)到正常的樣子。
“阿沉哥哥,放過姐姐吧,我已經(jīng)沒事了......”
傅既沉“嗯”了一聲,讓人攙扶著垂死的許青釉離開房間。
臨走前,他吩咐手下:“記得給青釉用最好的藥膏,過些天她還要跟我去領(lǐng)證,別讓她臉上留疤。”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