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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件事之后,周嶼白仿佛變了一個人。
他幾乎每天都來我家樓下守著,說要陪我。
甚至還專門帶了高中的物理課本過來,說要給我補(bǔ)課。
“杳杳,你最不擅長的就是物理,我?guī)湍銖念^梳理一遍知識點,好不好?”
我冷淡地拒絕:“不用?!?/p>
他以為我是因為遭遇變故自暴自棄,罕見的放輕了聲音安慰:
“沒關(guān)系的,杳杳,我們可以復(fù)讀一年,明年再考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的,杳杳,我們可以復(fù)讀一年,明年再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