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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你說,我都去想辦法,暫時做不到的,我先欠著也行啊?!崩铉雴⒄f著,連忙給慕鴻跪了下來,“嘭嘭嘭”的磕著頭。
他磕得用力極了,不一會兒,額頭便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成一片了。混著臟污的血緩慢地流下來,那場景看在慕鴻眼中,有一種詭異的暢快。
“你用的哪只手,碰了小桃子?”慕鴻的聲音,冷得像寒冬臘月里的冰,沒有一絲人情味兒,只有一股子肅殺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