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對沐瑤的態(tài)度又是截然不同的，從沐瑤和她是母女的事情被公開開始，符弘瀾就好像什么都要給沐瑤一樣，只要沐瑤像要的，無論是科察組，還是符氏，乃至于人命，符弘瀾都會雙手奉上。

這樣割裂的態(tài)度，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。

顧歆苒想著，反正也是最后一次見面了，自己一直疑惑的問題不如就直接問出來吧，于是她在往符弘瀾的身邊坐了一點，問她：“我一直以來都很好奇，為什么同樣是你的子女，杜濡聖和沐瑤的待遇相差那么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