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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之凡整理了一下思路,又問道:"這一切都是有明確的文獻記載,還是口口相傳的?"
"的確有文獻記載,可記載并不在各大組織的手中,而是在一個家族之中。這些年對于歷史的真相我們也只是零星的了解,整件事的全貌,恐怕只有那個記錄歷史的家族知道了。"
張之凡的疑惑更大,"記錄歷史的家族?為什么只有那個家族可以記錄歷史,而其他人不記錄歷史呢?難道不知道這是有利于發(fā)現(xiàn)迷霧根本的線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