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是她自己的錯，”張之凡說，不要什么事都歸結(jié)在命運上，要這么說，豈不是可以隨便欺負別人，反正吃虧的人都是命不好！”郭母說你這人真有意思，你就是聯(lián)系法師的，你不信鬼神嗎，不信命嗎。

張之凡大聲道：“我以前不信鬼神，現(xiàn)在不得不信，但不信命！吃虧不是命，更不是什么福，吃虧就是因為遇到了惡人。要想自己不吃虧，就必須遠離惡人和壞人，就這么簡單！”郭母看到張之凡憤懣的表情，也不再跟他爭論，低聲哭著：“反正我兒子現(xiàn)在還沒醒，你也就敢欺負我這個老太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