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晏在紙上簽下自己的名字，然后叫來律師。

“擬定一份離婚協(xié)議?！彼穆曇羝届o得可怕。

律師點頭：“好的，程先生。協(xié)議擬定好后，之后會進入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，冷靜期結束后，如果雙方?jīng)]有異議，民政局會通知你們領取離婚證?！?/p>

“我知道了?！背糖尻厅c了點頭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，“盡快。”

律師離開后，病房里只剩下程清晏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