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更新時間:2025-09-03 16:37:26
為了嫁給裴燼,我陪他守了三年齋,吃素念經(jīng)。他曾是京圈最尊貴的佛子,高不可攀,為我破戒還俗。所有人都說我宋清歡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。直到我懷孕九個月,他帶回了他的白月光。他將我綁在椅子上,請來最好的紋身師。他說:“清歡,她沒有安全感,你忍一忍。”冰冷的針尖刺入我高高隆起的孕肚,一筆一劃,紋上他白月光的名字——蘇櫻。血肉模糊,我痛到昏厥。他卻在一旁,輕聲安撫受驚的白月光:“別怕,很快就好了。”孩子出生的那天,難產(chǎn),一尸兩命。臨死前,我看到裴燼沖進(jìn)產(chǎn)房,他卻不是來看我。他跪在血泊中,小心翼翼地,從我冰冷的肚皮上,剝下那塊刻著“蘇櫻”的皮膚。他說:“清歡,這是你欠她的?!?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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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嫁給裴燼,我陪他守了三年齋,吃素念經(jīng)。他曾是京圈最尊貴的佛子,高不可攀,為我破戒還俗。所有人都說我宋清歡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。直到我懷孕九個月,他帶回了他的白月光。他將我綁在椅子上,請來最好的紋身師。他說:“清歡,她沒有安全感,你忍一忍?!北涞尼樇獯倘胛腋吒呗∑鸬脑卸?,一筆一劃,紋上他白月光的名字——蘇櫻。血肉模糊,我痛到昏厥。他卻在一旁,輕聲安撫受驚的白月光:“別怕,很快就好了。”孩子出生的那天,難產(chǎn),一尸兩命。臨死前,我看到裴燼沖進(jìn)產(chǎn)房,他卻不是來看我。他跪在血泊中,小心翼翼地,從我冰冷的肚皮上,剝下那塊刻著“蘇櫻”的皮膚。他說:“清歡,這是你欠她的?!?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