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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陸晨眼中,花簾月頭上并沒有草環(huán),而是長有兩根羊角,就跟剛才牧羊人的頭羊一樣,角還彎曲向上,從花簾月蓬松的頭發(fā)里鉆了出來,陸晨能清晰的看到羊角的紋路。
在人們固有的意識里,只有魔鬼才會長羊角,花簾月可不是什么魔鬼。
秋飛白眼里的花簾月和陸晨眼里的一模一樣,不但見花簾月頭上長角,往下一看,還發(fā)現(xiàn)花簾月雙足已經(jīng)變成了羊蹄子,而且是反踵的,膝蓋在后面,膝蓋窩在前面,就跟羊的后腿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