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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傻子把鼉杵往地上一杵,看著倒在草地上的三個人,搖了搖頭,他沒想到自己這根鼉杵,第一次發(fā)市是朝自己人下的手。
二傻子也怕真把人打出好歹來,先去摸了摸陸晨的鼻孔,還好,喘氣挺勻,又摸了摸花簾月和秋飛白的鼻孔,也沒有異樣,就摟著鼉杵,等郝瘸子回來。
沒把郝瘸子等來,陸晨先醒了,陸晨沒有直接受到鼉杵的攻擊,所以醒的快,忽然坐起來,搓著自己的頭發(fā)說:頭疼,好像做了一個夢,夢見人都長角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