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更新時間:2025-08-18 14:47:14
周末晚上,沒什么特別的安排,我和老公一拍即合,決定去吃火鍋。他走到調(diào)料臺前,熟練地拿起碗,像往常一樣準備調(diào)制他的招牌蒜蓉油碟。然而,他的手在伸向蒜蓉時卻頓住了,轉(zhuǎn)而舀起了滿滿一碗芝麻醬?!皢?,今天不吃你的寶貝蒜蓉油碟了?你不是吃不慣麻醬嗎?”我涮著一片肥牛,好奇地問。他笑了笑:“你不是總念叨我,說吃完蒜說話的味兒能把你熏跑嗎?”我瞇著眼睛看他:“以前你可是寧愿被我嫌棄,也雷打不動。怎么,現(xiàn)在說換就換了?”他低頭用筷子攪動著碗里黏稠的醬料:“聽人說,芝麻醬才是火鍋的靈魂伴侶?!薄罢l說的?”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。他的筷子頓了一下:“還能是誰?公司新來的那幾個北方同事唄?!彼似鸩璞攘丝谒斫Y(jié)卻不自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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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晚上,沒什么特別的安排,我和老公一拍即合,決定去吃火鍋。他走到調(diào)料臺前,熟練地拿起碗,像往常一樣準備調(diào)制他的招牌蒜蓉油碟。然而,他的手在伸向蒜蓉時卻頓住了,轉(zhuǎn)而舀起了滿滿一碗芝麻醬。“喲,今天不吃你的寶貝蒜蓉油碟了?你不是吃不慣麻醬嗎?”我涮著一片肥牛,好奇地問。他笑了笑:“你不是總念叨我,說吃完蒜說話的味兒能把你熏跑嗎?”我瞇著眼睛看他:“以前你可是寧愿被我嫌棄,也雷打不動。怎么,現(xiàn)在說換就換了?”他低頭用筷子攪動著碗里黏稠的醬料:“聽人說,芝麻醬才是火鍋的靈魂伴侶?!薄罢l說的?”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。他的筷子頓了一下:“還能是誰?公司新來的那幾個北方同事唄?!彼似鸩璞攘丝谒?,喉結(jié)卻不自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。